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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朋友方舟子的读书经历
    作者:  sunny4715 发布时间: 2012/6/8 9:27:53
<div  style="display:none">fiogf49gjkf0d</div>本文系转载,与分享阅读经历有关,希望感兴趣的同学也能多多提供自己的阅历。原文标题《另类名人不易做--访“中国学术打假第一人”方舟子》记者  石海娥《图书馆报》2012.5.11.

他是文人,也是名人,他因打假而“树敌众多”,他因屡次“找茬”而身处险境,他就是因打假而声名鹊起的另类名人方舟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舟子,本名方是民。1967年9月出生于福建省漳州市云霄县,曾在美国留学和工作,是《新语丝》月刊和同名网站的创办人。他揭发中国科学界和教育界的学术腐败现象、他批判新闻界的不真实报道,他同时是许多知名平面媒体的专栏作家,并出版了多部以科普和反学术腐败等为题材的著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会因为受到打击报复就退缩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谁的假我不敢打。”这是方舟子在接受《环球人物》杂志采访时说的话。如此坦率和直接,难怪有媒体称方舟子为“中国学术打假第一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之所以打假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事实的真相,推动中国诚信体系的建立和中国科学领域的健康发展。”方舟子说,学术打假有别于学术争论,涉及的是学术真假的问题,不存在灰色区域,也不应该有灰色区域。正常的学术争论才会涉及灰色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众所周知,不管是方舟子的作品还是他创办的新语丝网站,其中很大一部分内容都是为了打击学术界或者新闻界的一些“虚假”现象。那么,方舟子的打假证据从何而来?他又是如何来支撑这些证据的呢?对此,方舟子表示,打假的证据基本上都是由举报人提供的,“我也会通过网络搜索来获得初步的核实,在和举报人互动的过程中往往还会发现新的证据。”为了做到有根有据,方舟子会在文章中把证据和证据来源一一罗列出来,方便他人了解和查证。在这一方面,方舟子从来不会敷衍了事,“想要让人信服,就要做到有理有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打假的过程中,方舟子屡次碰触诸如教育、食品安全以及科学等“雷区”,也因此受到过袭击,而且因为在评判时言语过于犀利,方舟子本人和他的言论在社会上也引起了极大争议。“事实上,在打假的过程中,我也有自己比较关注的领域,例如生物学、医学领域等。”“但没有可以回避的领域,退缩的念头更是从来没有过的。”方舟子说,自己不会因为受到打击报复就退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是被动地被韩寒拉上擂台的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当下颇有争议的名人,方舟子坦言,“做事就不用怕引起争议。如果做一件事情是所有人都没有异议的,那么这件事大抵是用不着自己去做的。”对于颇受各界关注的“方韩之争”,方舟子表示,“我对韩寒本来不感兴趣,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娱乐明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开始感兴趣是因为韩寒在应对麦田时的方式,他用2000万元重金悬赏,赌咒发誓等等。”方舟子认为,韩寒可以说麦田的有些分析可能有漏洞、不准确,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、一个作家,面对这种合理质疑,你应该心平气和地回应,而不是显得气急败坏。“因此我去看了麦田的文章,觉得挺有道理,所以就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发了几条微博来调侃韩寒的悬赏。原想也就这么几条,说了就完了。没想到韩寒马上写了《正常文章一篇》来攻击我,捏造了一些我根本没说过的话。后来韩寒又写了《人造方舟子》《孤方请自赏》等文章继续攻击我,我当然要写文章回应他。”对于“方寒事件”方舟子说,“一开始我是被动地被韩寒给拉上擂台的,但是等到我去看他的成名作,发现是别人代笔之后,性质就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国图书馆的服务和美国相比差距很大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一个科普作家,也是一个互联网的居民。”除了打假以外,作家是方舟子的另一个身份,至今,他已出版了《进化新解说》《方舟在线》《叩问生命——基因时代的争论》《江山无限——方舟子历史随笔》《科学成就健康》《批评中医》《方舟子破解世界之谜》《方舟子带你走近科学》《大象为什么不长毛》《我们为什么不长尾巴?——方舟子带你走近科学》等多部著作。通常而言,作家都是喜欢阅读的,方舟子也不例外。“在我成长的阶段,有两部书对我影响很大,即《鲁迅全集》和《约翰·克里斯多夫》。”方舟子说,《约翰·克里斯多夫》在年轻的时候读一遍就够了,《鲁迅全集》则可以一直读下去,因为它是中国社会的百科全书和预言书。“以前还在做科研的时候,我主要阅读中文读物,现在不做科研了,则主要阅读英文科学读物,比较喜欢理查德·道金斯和爱德华·威尔逊的科普作品。”似乎,方舟子的阅读兴趣也在随着自己的工作逐步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方舟子的博客中,有一篇其他媒体采访方舟子的文章,在文章,方舟子这样介绍自己:“我不像萨特那么幸运,并非出身于书香之家,父母连知识分子都算不上(我父亲高中毕业,母亲则只有小学文化程度),但他们很注重子女教育,很鼓励子女买书、读书。我从幼儿园开始就养成了买书的习惯,零花钱大都用于买书了。”由此可见,方舟子从小就和图书结下了不解之缘,那如此喜爱图书的方舟子又是如何看待图书馆事业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方舟子认为,虽然到了互联网时代,图书馆的重要性降低了,但图书馆在人的生活中的地位依然是举足轻重的。而对于我国的图书馆事业,方舟子认为,我国图书馆的服务和美国公共图书馆差距非常大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在某种程度上,中国图书馆是作为藏书馆存在的,服务读者不是其首要目的。“我举一个例子,美国小孩从小就泡在公共图书馆,图书馆也以各种方式吸引小孩借阅,中国图书馆有这样的胸襟和眼光吗?”即使在谈论图书馆事业时,方舟子那直言不讳的个性也表露无遗。

        《神秘现象不神秘》是方舟子近期出版的一部新作,其内容是分析、批判伪科学的。在该书的“关于作者”一栏,笔者看到,方舟子新浪网的博客点击量高达6000万,看来,方舟子其人其作都备受关注。而自小就喜爱图书的方舟子也表示,“阅读无非两种,为长知识的,为消遣的。如果是为了前者,那么应该具有怀疑精神,也就是古人所谓‘尽信书不如无书’,尤其是在风气浮躁的今天,尤为重要。”这大概也是方舟子的著作中多以分析、批判伪科学为主的缘由之一吧。

------------------我的朋友,只是我自己的说法,未得方是民首肯,但立场上个性上他自然是我的朋友,因为种种的关系我还并不是他的朋友,标题如此,多少有点吸引眼球的用意。

 作者: sunny4715   回复日期:   2012/6/9 0:27:24
  http://my.tv.sohu.com/u/vw/2656100  激辩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
 作者: sunny4715   回复日期:   2012/6/13 18:45:27
  方舟子:书多也会引起头疼

2011-06-18北京晨报
  
  最早读书,大约是中学时代吧,我没经历过那个图书极度匮乏的时代。我上
中学时,刚刚开放,那时候很多书开始出,有些还没有面向普通人的书,也能够
接触到。

  印象最深的是,那时每周末都去文化馆的书库里看书,书库就一个管理员,
去得多了,也就熟了,而且他一个人也管不过来那么多书,我便可以在里面随便
看。那是一段集中看书的时间,读了很多书,大多是文学方面的名著,也和我那
时候对文学感兴趣有关。上了大学,看文学的书就逐渐少了,哲学、历史等社科
方面的则增多了。

  出国后,主要是读英文书,我所在的学校也有中文书,基本上都是名著。当
时的感觉就是图书馆好大,书好多,而且很方便,谁都能借,和国内不同。所以
基本上去图书馆,一待就是一整天。

  现在的图书馆显然没有过去那么重要了,因为有电子书、有网络了。有些人
可能不喜欢在屏幕上读书,不过我还好,没什么不习惯。电子书很方便,最重要
的是不占地方,我回国的时候几十箱书,让我头疼,每次搬家都要头疼一次,电
子书就没有这方面的问题。

  对我影响最大的书,一本是《鲁迅全集》,它影响了我人生观、文风。另外
一本是《约翰克里斯多夫》,也影响了我的人生观,而且也是我看的最长的一部
小说,那以后,我就再没看过那么长的小说了。

  别水:整理
 作者: sunny4715   回复日期:   2012/6/13 18:52:14
  《约翰克里斯多夫》我也很喜欢,这本书才是一个真正的个人奋斗史,有高潮有低谷,有激情有哀怨,关键他是那么的真实,比起那本《红与黑》不知要好多少倍。
另外,搬家被书累深有同感,不过我还有一个跑步机,少不得要搬家公司帮忙,不过我只有两个箱子,现在除了舟子的书不贵,其他的书还都挺贵,买不起买不起啊,就看电子版吧。
 作者: sunny4715   回复日期:   2012/6/14 12:29:35
     我的经典

               ·方舟子·

                 乃摒弃本业,而驰鹜古典。  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──张居正

  从中学的时候起,我就常常被误会为读过许多书,其实我最多不过只能算翻过许多书罢了。我的读书习惯是随便抽出一本书来翻翻,偶尔被某句话或某件事吸引住,就把目光停住看一会。就连鲁迅所说凡是要冒充读书读得多者必读的《四库全书提要》,我也只是翻翻而已。交谈、作文时想起了曾经在某本书上读过的某句话、某件事,说出来,也就往往让听者、读者误以为我读过那本书,而其实我对那本书的所有知识可能也就是那句话、那件事。虽说从小就被教育“好
记性不如烂笔头”,我却也几乎不做读书笔记,需要照抄原文的时候,再凭记忆去翻查,也往往能查到,而翻查的过程也相当于又把那本书“看”了一遍了。

  以我这样的读书法,身边也就需要堆放一堆书供随时翻、查,等到床上地下越堆越多的时候,既然没有女秘书来给我整理,也就只能亲自动手收拾,收拾时又顺带把这些书翻翻。近日收拾时,翻出了杜小真译的加缪的《西西弗的神话》,翻开扉页,看到写着“我的经典”四字,已忘了是什么时候写上去的了。于是又翻到最后,见写着“1988.4.3阅毕。1989.2.17重阅毕”。能让我从头读到尾、而且边读边划线的书很少,一年之内重读两遍的书更是屈指可
数。出国时,因为担心行李超重,本打算一本书也不带,后来还是忍不住塞了几本小册子,其中就有这一本。当时大概是计划到了美国后再重读一遍的,然而竟没有。初到美国时在一家旧书店看到这本书的英译本,把它买回来,也只是翻了一下,并未再细读。我与这本书的缘分,也就结束于1989年2月17日。

  但在我的大学本科时代,与我最有缘分的书也就是这一本了。在我上大学之前,早已把整个人生设计完毕,思想也已成熟,所以,那时候读书,已不是要找引路的导师,而是在找知心的朋友。而使我对这个朋友一见如故的,却是它的开头所引的古希腊诗人平达的两句诗:

    哦,我的灵魂并不追求永恒的生命,
    而是要穷尽可能的领域。

  而全书所论证、抒情的,也都不出这两句。我早知道人生道路的结局只有一个──鲁迅说是“坟”,而其实有时候是连“坟”也未必有的,而通往这个结局的道路却可以有无数条。要让宿命的人生变得有趣,就尽可能地多走几条路;要让荒谬的人生变得有意义,就不妨细细地体味每一过程的悲欢痛快,结局如何也就无关紧要了。唐璜穷尽女人,演员穷尽角色,征服者穷尽土地,创作者穷尽艺术,而一无所有的我们,至少可以以心灵穷尽世界,永不停息。当我无师自通地
想明白了这一切,突然看到有人在哲学上对此做洋洋洒洒的论证,让我从此在旅途上可以把胸膛挺得更高,那种亲切,如遇故人。而加缪完成这本书的时候,也不过二十九岁。

  而我书中的爱人,则是我在高二那一年读的罗曼·罗兰的《约翰·克利斯多夫》。初中的时候,阅读的范围限于中国的经典。上了高中,突然觉得应该放眼世界了。大部头的世界名著,除了卡夫卡、博尔赫斯、加缪、萨特、马尔科斯这些较现代的作家的作品是在大学时才开始涉猎;经典的部分,象雨果、列夫·托尔斯泰、屠格涅夫、陀斯妥耶夫斯基、巴尔扎克的作品,却都是在高中时候读完的,以后也未再读。尤其是高三那年,由于要准备高考,上课基本上只是复习,没有多少新内容可学,闲得很,也就成了我读闲书最多的一年,而其实也是我看电影最多的一年,独自去看电影的习惯也就是在那时候养成的。然而所有的这些名著、名片,却没有哪一部象《约翰·克利斯朵夫》那样给我的心灵如此深沉的激动。那是我在书的世界所发生的刻骨铭心的初恋,事实上也是唯一的一次爱情。
在那个假期我日日与她为伴,共享了所有的喜怒哀乐,除此之外,似乎在整个假期里未再做别的什么事了。如果能翻翻那时候的日记,一定很有意思,可惜都留在了国内。当时的纪录其实并不重要。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从此带着“以不断的创造征服不断的磨难”的信念,无悔地越过成年的门坎,去追求不息地扩张、更新的生命,这就够了。从那以后我没有、也不必再去读这部书。

  有时想想也觉得奇怪,于我最为有缘的两部外国作品,都是法国人写的,而我偏偏不懂法文,也不知会因此未能偿到多少的原汁原味,想来总是一件很遗憾的事。对英语作品,却从未能让我有那样深厚的感情,虽然反反复复读过不少达尔文、罗素的著作,对他们,却只有对智者的敬畏。对于智者,无法为朋友、爱人,而只能为老师了。但是,我书中的先生,在初一那年从家庭藏书中翻出了一套年龄比我还大好几岁的《鲁迅选集》之日起,就已经注定了。从那时候起,我的案头就总会有一、两册的鲁迅全集分册或作品集的单行本放着,不时地翻翻,对我而言几乎就等于是休息。第一次上美国大学图书馆,借回来的也是几本鲁迅作品集。与《西西弗的神话》、《约翰·克利斯朵夫》不过是一时因缘,而与《鲁迅全集》的缘分则恐怕是要持续一生了。对这套中国百科全书式的巨著,在初中、高中、大学时代和现在不同的时候读,总能有新的感受;在少年、青年、中年和老年来读,滋味也不会相同,所以也就可以时时、不停地读下去。先生所教给我的,并非人生观——我觉得人生观是应该靠自己去领悟的,无人可教──而是更为实际的东西,教我为人,教我处世,教我作文,甚至也教我写诗。我对现代诗歌的最初的感悟,就是在把《野草》反反复复读了无数遍、自然而然地记住了其中的每一句话所以不必再读以后所得来的。

  是那个老问题了:如果你被流放到一个孤岛,只允许你带一本书,你将带哪一本?其实,在孤岛上,有蓝天碧海为伴,即使无书可读,也不要紧的。这个问题,不妨改成:如果你被判单独监禁,只允许你带一本书,你将带哪一本?在十年前大学校园人人自危的日子里,我是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的。这一本书,必须可以景仰,可以钩沉;可以索隐,可以发挥;可以默诵,可以吟咏。每一个字都可以发现一个故事,每一篇作品都可以写作一篇文章。既有无限丰富的内容,又有无比精深的内涵。既平易近人如知心的好友,百读常新如永远的爱人,又超凡入圣如旷世的良师。我的回答不假思索。我将带着一册《杜工部集》欣然赴命,让这道“四千年文化中最庄严、最瑰丽、最永久的光彩”(闻一多语)照亮漫漫长夜。也许我很幸运地永远不必真正去面对这个选择,但总有一天,我终将退隐到家乡的岛上,自我划地为牢,让一千四百首诗包围我。不在千家注杜中再加入
一家,那个在孩提时代从一副对联“两个黄鹂鸣翠柳,一行白鹭上青天”中所发现的美丽新世界在我的眼中就不会圆满。当我看够了世界,当我厌倦了流浪,回归也就是无可改变的结局。我从哪里来,还到哪里去。

  “东行万里堪乘兴,须向山阴入小舟。”(杜甫《卜居》)

1999.3.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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